“妈妈!我睡醒了!”
桌子上的亲子对讲机响了,李佩央立刻坐起来。
“别动了。我去看看她。”周庚礼安抚地拍拍她的腿,站起身走上楼。
他走后,李佩央沉默地塌下肩膀,深深地叹了口气。
余光中,是他拿来的、插在花瓶里,还在坚持盛放的玫瑰花。
元素周期表里,有一个叫铯的金属,它燃烧的颜色,也是玫瑰色。且它的燃点极低,几乎遇空气即燃。
它出现,要么燃烧,要么死亡;要么是火焰,要么是灰烬,总之,到死都热烈。
她其实也不是一个完全甘于平凡的人,只是他们两人追求的方向不同。
重来多少次,都注定是不同路的。
他还不懂吗?
他们连喜欢的“玫瑰花”都不是同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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