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虚与委蛇的场合,李佩央十次有八次都要走神,那次她走神太久了。他叫了她三次,她都没听见。

        周庚礼干脆到她面前,蹲下来问她,“在想什么呢?”

        从男人带着笑意的黑色眼眸里,李佩央看清了她现在的模样。她梳着他喜欢的长发,描着他最爱的细眉,他总送她成套的首饰,所以她完整的耳垂上多了两个耳洞。

        她在哪呢?李佩央在心里问自己,她的理想...还活着吗?

        “你真得想知道吗?”她当时反问他。他真得在意她的想法、她的思想吗?

        “你说说看。”

        “在想元素周期表。”

        “什么?”周庚礼低头轻笑了声,不理解但他还是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问她,“那都还记得吗?”

        李佩央也看着他微笑,点头,“嗯,都还记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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