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佩央看见他进来,下意识地就走去了衣帽间。
她还加快了几步。
后面人跟进来的脚步比她还快,她刚进去,就被拽回来抵在了墙上。
雪肤红裙,男人一边吻她,一边不舍得闭眼,视线沿着旗袍衣襟的轮廓一路看下去。
她刚才费力解到一半的盘扣,他手指灵活地全解开了。
另一只手刚要扯,李佩央急忙拉住了他,嘴唇也逃出他的纠缠,微喘着气提醒他,“这是订婚那天要穿的敬酒服。别弄皱了。”
订婚宴就在七月,他们出发的日子都计划好了。
周庚礼目光沉沉地松开她,深呼吸,冷静克制地帮她脱下旗袍,放到一边挂好。
回身时,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连解带扯,扣子都崩掉两颗,另一只胳膊挟住她的细腰,揽着人直回到卧室床上,往前一推。
他们已经在一个屋里住了几个月,都是二十几岁身心萌动的年龄。你侬我侬间,偶尔在被子里热吻,也会有擦枪走火的征兆。
抱着她睡觉时,他的大手也曾在美好的曲线边缘游走过;靠在他怀里,她的脸也贴过他温热的胸膛。常年锻炼保持的肌肉,平时硬邦邦的,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放松到柔软,把她连同呼吸都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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