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晚安。”周庚礼跟她眨了下眼,“我提前练习练习。央央,你没事也练练。”他们都该改口了。
回到卧室,李佩央关上门,把熊从展示柜里拿出来,抱着它躺在枕头上,又看了眼指间的戒指,试探地出声,“老...公?”
好奇怪啊。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好像...还是表哥比较顺口。
......
过完年,再次出国前,李教授带她回了一趟江南,她们家的祖宅在那里。
那天,李佩央看她打开一个上锁的箱子,里面全是白布裹的卷轴。
她妈妈拿出一卷,给她摊开看,“小央,看,这是云锦。都是传家的好料子,给你做嫁妆。我觉得这个凤穿牡丹寓意好,咱们先用这匹布,给你裁个旗袍,下次回来,订婚宴上穿。”
李教授拍拍她的手,笑说:“我也裁一件,你结婚那天,我就穿它。”
李佩央攥着她的手,鼻子有点酸,她说:“妈,这太贵重了。您留着吧。”
“怎么又称呼‘您’了?”李教授狠狠拍了下她手背,“我不是你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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