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身,她着急地去看他的脸,问他:“怎么样?表哥你疼不疼?要去医院吗?”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跟人发脾气,周庚礼心想,还是为了他。他该说疼,还是不疼呢?

        眼底漾起笑意,他牵住她的手,说:“先回家吧。”

        客厅里,李佩央用棉签沾碘伏,轻轻碰了碰他嘴角破皮的地方,刚碰上男人就“嘶”了一声。

        这么疼吗?她遂用嘴吹了吹他伤口的位置,然后说:“表哥,你忍一下啊,我再涂一点点。”

        “噢,那央央,你轻点啊。”周庚礼闭上眼睛,强忍住没有笑,用力抑制住要弯的嘴角。

        “他应该就是要表白。”李佩央拿过一小片创可贴,动作轻柔地贴在他脸上,“我也没有要答应他。表哥,你下次不要这么冲动。”

        “表白也不行!”

        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坐直了,越想越气,脱口而出,“表白也得是我先跟你说,怎么都轮不到他!”谁知道那男生哪冒出来的?一头金毛,跟金丝猴成精了似的。

        “...”

        安静的房间内,李佩央手还悬在半空,长睫眨呀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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