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人都偷偷帮她找,哪个角落都没有,可能是没关门,跑出去了。
那天放学,周庚礼下来,隔很远就看见小姑娘站在大门口低头抹眼泪。
她眼睛哭得比兔子还红,泪眼盈盈,扯着他衣角说,“庚礼表哥,我的兔子跑丢了。”
十岁的少年,小心脏“哗”一声就碎了。碎一地。
他安慰地抱抱她,拿手绢给她擦眼泪,哄她,“没事啊,央央。兔子嘛,表哥再给你买。”
当晚,他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一个大笼子,里面三四只兔子。天黑了送到胡教授家里,夫妻俩一看女儿喜欢,就留在花房里养了。
养得白白胖胖,然后,开春...这四只兔子,生了小兔子。又生了六只。
胡教授一想,不对啊,兔子的繁殖周期就是四十几天,一只母兔子,一年能生七窝...那一窝六七只...斐波那契数列...
第二天,他讲完课,在讲台上,不好意思、有些腼腆地问下面学生,“那个,有没有同学,喜欢小兔子的?可以到我家领养,我女儿养的兔子有点多。”
最后胡教授家这一大窝兔子只留了一只,剩下的被农学院学生搬走了。下落不明了。
这只兔子,李佩央养到它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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