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你师弟好像喝醉了。”

        “没事,有人送他。我们先走。”

        “哦,好吧。”

        他们就这样离开了。她就这样离开了。

        池喻眼角有些湿润。

        从某时起,他有预感,他想说的这些话,恐怕,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与那些滥情的艺术家不同,受母亲的影响,池喻认为爱情就像他手里的白色颜料,他如果不谨慎地打开它,它就不会再是纯白的状态。

        所以他很谨慎。

        早上七点,他有去过她的学校,实验楼下面,他没有等到她。

        晚上十点,他也去过,还是没有见过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