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听到这句问话,李佩央抬头一怔,她都怀疑她听错了。

        可周庚礼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加重,“如果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李佩央,她不是你一个人的孩子。”

        李佩央走近他,拧开手中的儿童唇膏,用指腹沾了些,轻轻涂在女儿有些发干的唇瓣上,又为她戴好口罩。

        “没耽误。”她言简意赅地回答他。

        “呵。李小姐在挪威改学医了吗?说得这么笃定。”他冷言嘲讽道。

        有意思么。李佩央不想在孩子面前跟他争一时的口舌之快,她正想说,孩子抱够了就还她,他不走她们两个要走了。机场人多不卫生。

        一个男人满头大汗地跑过来,他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老板,我刚找错航站楼了。”

        接着他看向李佩央,“李小姐,好久不见啊。”

        李佩央一眼认出了他,微笑示意:“好久不见,徐助。”

        徐助笑呵呵地接过她身后的行李推车,“七年不见,李小姐看起来好像更年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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