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近乎出格的亲昵并非刻意——他从未在旁人面前对凑崎瑞央这样。等回过神来,手已经落在对方发上了。
「你果然觉得不适合……」
恭连安微微一顿,眉眼柔了下来:「不。」嗓音温沉低哑,「我很喜欢,很适合你。」他低笑出声,夹带着淡淡鼻音,sU可入骨。
当天晚上,门铃一响,凑崎瑞央打开门,瞠目愣了半晌——
「……你——」
谢智奇挠着自己新理的平头,短短的发茬在灯下闪着青涩的光,他嘿嘿笑着,耳尖红得发烫:「同罪共责嘛,这样b较不怕被长辈骂。还有——我要亲自来跟你家长道歉。」他把两手的纸袋高高举起,「草莓和蛋糕,算是诚意。」
客厅灯光温暖。凑崎瑞央的祖母坐在榻上,神情沉稳。谢智奇一见到凑崎瑞央的祖母,立正得像校纪GU长,弓着腰一口气道完歉,从「是自己带人来却没顾好」到「就算是意外也该由他负责」,交代得乾脆明白。
老太太的目光在两颗清清爽爽的平头上掠过,终於开口,声音不急不缓:「头发还能再长,但心若受伤,可就难补。你能登门,是有担当。」她放下茶盏,语气微沉,「但记住——若今天不是头发,而是人受了伤,你又打算怎麽办?」
谢智奇一正,迅速回道:「先止损、先送医,联络家属,再负全责。」
老太太点头,眉意微宽:「知所先後,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