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凑崎瑞央。
而恭连安,在这样的局里,只能每日打开手机,看着那几条冷静得过分的讯息,一边问自己:
央现在,到底在怎麽样的风口浪尖上。
报章杂志铺天盖地地渲染凑崎夜岛的每日病况,几乎没有空档。从医疗团队的更动、住院楼层的细节,到凑崎家族成员进出的时间,都被写得像政经。媒T蹲守在医院外,一排排脚架与摄影机整齐列阵,彷佛只等一个能成为头条的画面。
每一次凑崎家的座车停靠、车门打开,闪光灯就齐声爆开。
凑崎瑞央出现的那天,照片被放在了三家财经媒T的首页。黑sE轿车边,他下车的动作冷静、姿态端正,穿着深sE西装,领口扣得极紧,整个人似乎提早走进了下一个阶段,一步都没有迟疑。
但照片拍得不完整。角度都刻意被压下来了,只有一侧的轮廓、一半的眉眼,或是一张转身的背影。没有一张是正面。
凑崎家的幕僚明显动了手。这几年他们早已熟悉如何C作镜头,知道什麽该让外界看到,什麽该藏住。他们选择藏住凑崎瑞央的脸。就像是,这个人只是某种象徵,不需要表情,不需要目光,只要那身姿态站得住,就足以代替一切发言。
恭连安也是透过这些照片,才「见」到凑崎瑞央。
一页页翻过去,画面总冷得像光影印痕。他看着那些照片时,手指下意识滑得很慢,眼神盯得很久,直到画面暗下、自动关萤幕,他才收回视线。
他知道那不是「见面」。但有时候──这样的距离,b没有还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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