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不疾不徐,却一层层压下来,「而你,亚音,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说服父母留下你的筹码了。除了他。」

        她双臂交抱,抬了抬下巴,在下一瞬踏前一步,气势如同锋刃抵颈,不说一句狠话,却b得人无处可退:「所以我才说,瑞央,是你在凑崎家的最後堡垒。你不敢让他受伤,不能让他犯错,更怕有人看出他不愿再当那张乖巧的名片。」

        凑崎亚音呼x1一窒,喉间像被扼住,眉心微蹙,唇瓣轻颤,没能吐出一句话来。

        凑崎亚末却冷然一笑,步伐毫不犹豫地迈出,「你最好祈祷吧,若那张名片有天裂开了角,後头的空洞,会吞没的,不只是你的姓氏。」

        语毕,她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脚步利落得彷佛一切都未曾动摇过,徒留凑冷亚音一人站在树荫光线微滞的空气里。

        凑崎亚音背脊微微挺着,动也不动,靠着一口气撑住了T面。风吹不进她那双眸子,那眸子里只有凝住的沉默与被戳穿的锋芒。连那辆刚才还闪耀光泽气派的车,也似覆上一层薄灰,无声地沉没在她背後。

        而那场日语对话,每一个字,都落入了廊道另一端的耳中。

        恭连安站在Y影里,眉间悄然拧起。他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握紧了拳头,只觉得x口堵着一GU气,难以排解。

        「名片」——

        原来在那个家里,凑崎瑞央只是一张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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