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崎亚末语气更淡了些,下最後判语般地说:

        「凑崎家的孩子不是学着宽容,是要懂得自处、也懂得让别人对你负起应有的责任。你不接受道歉,就是推开那份责任——推得好像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她看着凑崎瑞央,微笑了一下,语调还是一贯温柔清晰:「譲ったつもりでも、実は逃げているだけでしょう。」译:以为是退让,实际上只是逃避吧。

        那句日文像刀片擦过空气,凑崎瑞央整个人僵了半秒,却什麽也没说。

        恭连安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凌厉而冰冷。

        他听得懂。

        从语法到语气,甚至那个刻意压低尾音的「でしょう」,他完全明白那句话不是单纯在「提醒」,而是在给压力,在责备,在打碎凑崎瑞央的沉默,b他抬头。

        他忍不住偏过头,目光带着难得的锐度,看向凑崎亚末,指节不动声sE地收了收。

        不是不能回话,也不是不敢。只是他知道,只要一开口,那就是冲突,不是保护,他嘴角微动,喉间有什麽将出口未出的声音被自己压住,正要轻声启唇时,手肘旁忽然传来一道极轻的碰触。

        他侧眼看过去,是凑崎瑞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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