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一番解析,赵有瑜也觉得司马相颇有嫌疑,亲自走一趟漳县,说不定还真能找到一点什麽蛛丝马迹。
「行,那我跟你走一趟吧。」她点头答应,只是很快又陷入沉思。
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谢应淮问:「怎麽?可是担心赵家那边不好交代?」
赵有瑜觉得他这话问得好笑,没好气瞅他,「我何需向他们那帮蠢货交代。」话语间尽是鄙视。
他弯了弯嘴唇,一声闷笑溢出x膛,笑声不大,却带着明媚如沐的调侃,「也是,小鱼娘子本事大着呢,那一掌打在我x口,如今还隐隐作痛。」他故意捧心,让她回忆回忆在军帐时打他的那一掌。
赵有瑜却是注意到他包扎的掌心,一场假戏为了b真,他还真敢往自己的手上扎,也不怕疼,她从怀中拿出准备好的伤药推到他跟前,「下次别真扎了,蠢货又看不出来你的用心良苦。」
「正好,你替我换换药,那帮粗手粗脚的,弄得我疼。」他理所应当的伸出手,目光浅浅。
这点小伤,疼字从他嘴里说出,简直笑掉人大牙,赵有瑜冷哼,「想得美。」
她起身拿起伞离开包间,留下谢应淮一人,他握住那瓶伤药,嘴角止不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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