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淮嗓音轻缓,「你兜了这麽大一圈不就是为了要告诉我,当年你父亲也中了蚀心骨的毒,所以并非杀人凶手?」
「是。」
「为何不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何需如此大费周章。」
「人都是眼见为凭的,侯爷若不亲自察明,就是我说破了嘴,侯爷也不会信的。」她将头微微偏向一边,冷哼道。
他凝视片刻,眼前的nV子要强的轮廓好似渐渐与他记忆中那团小丸子重叠了,深眸含溺,轻言细语道:「谁说我不会信的。当年我父亲临终前留了遗言,说是赵家人无辜,切莫记恨於赵家人。」
赵有瑜的眼皮颤了一下,呼x1凝滞,似被他触动了心弦,微微仰了头想从他的瞳孔中分辨出真假,手紧紧攥紧,因太过用力而微微发抖。
赵家人无辜。短短五个字,好像那一直漂泊游荡的灵魂终於找到着落之地了。
「赵家人无辜,可谁又曾想替赵家人……替我阿爹辩驳一二。」她眼尾泛红,忍着深埋许久的哽咽,对这世间不满的控诉。
谢应淮凝目款款,声如润玉,「小鱼儿,你该知道,这世间的大多数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他们有他们的柴米油盐要过,就是先帝被毒杀薨逝,对於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一番茶余饭後。」
她知道他说的道理,却还是难平心中怨怼,「那对你而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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