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何来谢不谢。」赵有瑜微笑,语气依旧温和,却藏着一丝难以捉m0的冷意。
当夜,兵部军库被一群头戴面具的人给入侵劫了一批军饷,可兵部不敢声张,因为若仔细查,便会发现此批军饷与漳县走私的军饷为同一批银号,兵部尚书严申才刚亲抓了「贪墨军饷」的嫌犯谢应淮,自然不可能在此节骨眼自己撞上去。
次日,全京城张贴起了缉捕令,是关於入室抢劫的团伙,头戴诡异面具,其模样、X别、身份,全都是未知数,有组织X且具备攻击X,一旦经查,格杀勿论。
「这到底是抢劫了什麽?」百姓围在缉捕令前议论纷纷。
「不知道呀。你家被抢了吗?」
「没呢。你呢?」
「我也没。」
「这各个头戴面具,能看出是谁?」
「不知道哇。」
群众热烈七嘴八舌中,阿春打伞站在赵有瑜身边,不满道:「娘子,咱跳神面具多威武,瞧瞧他们画的面具,都是什麽妖魔鬼怪,太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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