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挑眉:「何处得来?」
王适之微微压低声音:「……是赵家二娘子。」
「赵家的人,你也信。」司马相冷笑一声。
王适之赶忙道:「大人,此番yAn都侯查漳县走私银便是冲着赵郎中来的,那必定是新仇加旧恨,赵二娘子虽是赵家人,可yAn都侯与她之间的不解之仇是钉板子的,赵二娘子是求市坊司对赵家酒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冒着生命危险替我们拿来yAn都侯亲笔的帐流。」
看来赵二娘子与yAn都侯之间的仇恨当真如市坊所说不Si不休。
司马相眸光微闪,未置可否,只抬手接过帐本翻看,语气不疾不徐:「……你倒是b从前会办事了。」
王适之面露喜sE,连忙道:「谢大人厚Ai,下官不敢懈怠。」
司马相轻轻一笑,声音淡淡的:「你先下去,这帐本我会详阅,切莫走漏风声。」
「是!」王适之兴冲冲退下,背影几乎藏不住得意。
他走後不久,司马相翻动帐页时,忽见夹页中藏着一封薄薄信笺,他将信cH0U出一看,墨迹微晕,笔迹与王适之无异,信中直言与谢应淮「分赃议定」、「共同诬指兵部」等句。
司马相神sE顿变,沉声低喃:「王适之……你竟敢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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