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光帝一愣,不语。
谢应淮却已收敛情绪,语气低缓道:「臣当年以为她已Si,所以才认了命。如今既知她还活着……陛下说,臣还能怎麽办?」
他声音轻,却透着一GU近乎偏执的坚定。
崇光帝有些糊涂了,他以为谢应淮与赵有瑜之间本该是血海深仇,结果原来是情深似海?敢情当年去挖坟不是气的,是疯的!
谢应淮低声道:「非她不可,早就是定数。」
崇光帝怔了怔,视线紧盯着他半晌,忽而哑然失笑:「……你这是,疯了啊。」
他原本以为,谢应淮对赵有瑜是恨。是咬牙切齿的仇怨,是血海深仇的Si结。
可现在看来,当年那场恶火、那场坟前寒夜,不是气,是疯;不是为了憎,是为了证实那人是不是就这麽,真的Si了。
崇光帝只觉脑袋有些乱,忍不住低声嘀咕:「……所以,当年你真去挖坟了?」
谢应淮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他,目光静如止水,却压得人心底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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