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静得只余纸墨轻响,崇光帝坐於案後,手中捏着玉制狼毫笔,随意点了两下砚台,才淡声道:「yAn都侯说这两日x口闷滞,总是睡不好。你替他把把脉。」
吴太医恭恭敬敬上前,替谢应淮把脉。
「气血尚可,然肝火偏旺,乃是思虑过重,臣会开几帖清肝安神之药,并嘱膳房慎避辛热。」吴太医话语谨慎,手势沉稳,不露半分异样。
崇光帝不甚在意地点头,转而提笔批阅案牍。
谢应淮目光在吴太医眉眼间掠过,忽笑道:「本侯近日火气确实大,听闻太医院新进一批白毫乌龙,香气雅致、退热清火最是合适……」
他语调轻快如常,话落时眼角余光微扫吴太医,只见对方手指微顿,似有一瞬停滞。
「白毫乌龙?」崇光帝未察异状,挑眉笑道:「侯爷竟连这也留心?太医院若真有好茶,改日不妨叫几位近侍都来嚐嚐。」
谢应淮笑而不语,只道:「臣也只是听人说起,不过四月天,退火最要紧。」
吴太医收手退後,面sE如常,却已不再多言,行礼辞去。
待他背影消失於殿门之外,崇光帝才兴冲冲问:「你那句话……有意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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