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挑喻南岳不是没有道理,既非赵宅旧仆也非二房的人,不知前人旧事,也不会让赵有瑜有所忌讳,什麽都不懂的奴仆只要给点甜头最是好拿捏。
赵有瑜伸手入温水盆里净了净,平静说道:「内院有宝青盯哨,出外要南岳盯哨,这算盘打得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响了。」
「这自然是响不得的。南岳哥哥是咱们的人,定是护我们娘子周周全全,半根发丝儿都不会掉。」阿春得意几分,她对於喻南岳的身手还是很了解的,相当不一般的。
「那也不能太周全,让二夫人起疑就不好了。」赵有瑜深知二夫人派了哨子到她院子里来,若全是无用的情报,那喻南岳迟早会被起疑,甚至有可能被换了别的护院过来。
「我不会让娘子受伤的。」喻南岳语气平稳。
演戏也不行。
赵有瑜抬眼瞧他,只觉这青年好生固执,像棵千年大树,j根深埋百里,一旦认准了就是谁撼动不了几分。
她忽然起身伸手朝他x口拍去,掌风带劲,劈裂之势,直指心脏要命处,喻南岳下意识侧身一躲,等回过神,已经本能的指尖抉住赵有瑜的手腕,扣入了她的手脉,只需稍用力送入气劲,就能使人的手腕经脉发麻。
「娘子!」阿春也是吓了一跳。
意识到自己在与赵有瑜对招,喻南岳倏地松开手,袒露出自己的命门任其进攻,眉眼甚至都不曾动摇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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