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虞最后还是接过来,轻声说:“谢谢。”
周矜远看着她,眼神不自觉地柔了几分。
“今天别太忙。”他说,“如果能早下班,我来接你,咱们去吃点好的。”
阮知虞垂下眼,语气淡淡:“我可能下班b较晚。”
“没事。”周矜远回答得很轻巧,“我可以等你。”
阮知虞指尖在袋口拎绳上轻轻摩挲,心口微微一滞。
他总是这样,带着一种沉稳又笃定的耐心,好像她任何起伏与冷淡都能被包容。但正因为这样,那份无声的笃定反而让她觉得压得慌。
她转身进屋,“进来坐吧。”
周矜远抬步进来,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
阮知虞拆开保温袋,倒出豆浆的香气扑散开来。J蛋饼还冒着热气,她随意地咬了一口,嚼到一半才发觉胃口并不好。
她低头吃,没抬眼。对面却传来男人安静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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