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虞请假了一天,这一天,她几乎都窝在卧室里。

        &光从窗帘缝隙里洒进来,光影在地板和床单上慢慢移动。

        她半睡半醒之间,偶尔睁眼,就能看见周矜远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低头翻阅病例资料。那样的身影沉稳、安静,像是融入了整个空间。

        阮知虞很少这样虚弱过,更不习惯有人在她身边待整整一天。

        可这一日,她竟没有丝毫抗拒。

        午后,yAn光最盛的时候,她烧意稍退,靠在枕头上,呆呆看着他。

        周矜远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眼看过来:“怎么了?”

        阮知虞摇了摇头,嗓音沙哑,带着懒散:“……没什么。”

        “没什么还一直盯着我?”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点点揶揄。

        阮知虞轻轻弯了弯唇,没有回应,反而侧过身,把脸埋进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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