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看了她一眼,眼底有太多复杂情绪,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把被子往她肩头轻轻掖好:“昨晚你把自己折腾得太厉害了。”

        阮知虞的指尖轻轻一缩,本能地咬紧唇瓣,脸sE一点点泛红。羞耻感如cHa0水般涌上来,什么也说不出口。

        周矜远好笑看着她,“……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的技术,还b不上那些冰冷的东西?”

        额……当然不是。

        周矜远的技术很好,她b谁都清楚。

        每一次被他带到极致,她的身T都诚实得不能再诚实。那些夜晚,她在他怀里哭得喉咙发哑,腿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可昨夜不是因为渴望他。

        那来得突兀又汹涌,全是因席珩川的身影在梦里步步紧b。她在梦中被点燃的渴望,根本不是周矜远能平息的。

        所以她宁可用冰冷的器具,把自己折腾到JiNg疲力竭,也不想在那样的时刻去找他。

        阮知虞缓慢抬起手,虚弱得力气不够,一点点伸过去,搂住了周矜远的腰。

        “不是你不好。”她顿了顿,嗓音低低的,带着一丝沙哑和倦意,“只是三更半夜的,外头又冷,我自己昏昏沉沉的……想着自己解决b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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