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其实你一直都记得,只是太怕痛。」
「谢谢你终於敢把我画得像我自己。」
画册静静阖上,像刚经历了一场长啸後陷入深眠。
屋内空气冷得像冬天,却没有一丝风。
程瑶坐在地板上,眼神仍停留在画册封面上的那行字
「第五笔修正完毕。真影已录。灵归者母亲,已安息。」
「已安息。」
这三个字,不像宣告,更像一种释放。
但她没感到轻松,反而更沉重。她知道这不是终点,只是开始。
她走进浴室洗脸,水流声中,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墙後传来,像低语,又像细沙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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