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心略微怔愣,很快想明白大抵是身后之人用了什么奇怪的蛊虫,未免被人怀疑他的身份,她抢先一步道:“我听闻常年纵yu之人手脚都绵软无力,没想到是真的,你们合欢宗的人修的道,倒也真是奇怪。”
“你胡说!我们自有合欢秘法,怎会如寻常纵yu之人一样,分明是你们动了什么手脚!”nV修气急,yu拔剑相向,但剧痛的手臂忽而一紧,下一秒齐根断裂,血r0U横飞。
见同门如此,牧风流顿时急了,拧眉上前。
阮萝看戏看够了,语气蛮横得开口:“什么晦气东西,也敢来W了我的眼睛。”
她穿一身挂满护身法器的衣衫,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再加上这番话,牧风流默认为是她出手伤了人。
“素来听闻阮大小姐蛮横无力,却没想到竟跋扈到这个份上,我师妹并未对你做什么无礼之事,你却如此伤她,今日若阮小姐说不出个原由,合欢宗上下定要向归一剑宗讨个说法。”
“说法?”阮萝扯唇讥笑,走到季远宸身边,牵起他脖颈上的铁链。
“合欢宗弟子妄图染指我的小狗,别说只是断她一条手臂,我就是杀了她,也轮不到你来问我要说法。”
“——你!”牧风流语塞,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反驳。
他拿出合欢宗已然是将此事化为两派脸面之事,谁知道阮萝刁蛮到这个程度,完全不在乎也不考虑后果。
……但以她的身份,也确实不需要考虑后果,自有阮天恒为她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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