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会被他蒙蔽。

        “说说吧。”她拧着眉,已经有些不耐烦:“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就只是因为一个称呼?”

        她是想看小狗吃醋,可下手这么重,就得管一管了,否则难保……噬主。

        “是。”季远宸说:“她不配。”

        回答的可谓掷地有声,阮萝都快气笑了。

        “啪”的一声,她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她不配,谁配?你吗?”

        她攥住少年脖子上的铁链猛地拉向自己,弯着腰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被迫抬起的脸。

        “皇甫尘教过你了对吗?你知道我养你是g什么的吧?”阮萝的脚踩在他大腿内侧,那处是他被剑伤的最重的地方,外力压迫下,鲜血不断漫出,染上她雪白的脚面。

        “伤成这样,我若现在就要你c我,你怎么给我?”她呵笑道:“还是说,我应该再去找一只更听话的小狗?”

        真是太烦了。

        原本她初尝雨露滋味,又没有疼痛感,心里正有些食髓知味的贪恋,还想着等季远宸回来,再试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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