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傈僳果?你现在高烧,怎么能吃傈僳果呢!”
系统不理解自家宿主在想什么,就算不想叫阮天恒,好歹也吃点清热去火的药啊,傈僳果可是毒果子,吃下去会浑身燥热,吃多了还有爆T而亡的风险,一般只有中了寒毒的人才会吃来御寒。
“不是我吃。”阮萝烧得难受,实在没有JiNg力再给这只蠢鸟解释:“让你去你就去,再废话我让人把你的毛全扒光。”
大小姐说到做到,系统嗖一声飞了出去。
季远宸已经被丫鬟带出柴房在院子里等着,他脖子上的项圈仿佛明晃晃地刻着屈辱二字,引得四周或鄙夷不屑,或同情无奈的眼神。
但少年却像是什么都看不见,或者是看见了也不在乎,这些人怎么看他,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他的眼神一直盯着阮萝的房门。
他一直被关在柴房,今天早上才从旁人的议论中得知阮萝已经病了五天。
丫鬟说是因为他,他太脏了,才会害得大小姐病倒。
房门在季远宸的注视下开了一条缝,可他却没看见想见的人。
一只胖鸟飞了出来,它让丫鬟带他去洗漱g净。
果然,是因为他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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