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往旁边挪了几步,为那些挤过来求偶的雌性让出地方,没有表现出半点儿生气与不满,只是上扬嘴角无比“温柔”地注视着厄眠。

        厄眠被盯得心虚极了,立即释放出可怖的威压将那些雌性吓得跪地求饶。结果刚走没几步又跑来几个雄性,塔慕斯脸上愈加友善的微笑让厄眠心慌得不行,抬脚把凑过来的人全部踹飞出数十米远。

        结果还是被吃醋的塔慕斯抱着大尾巴薅掉了大团大团的毛毛,掉的毛毛都快能捏出一个倒刺大萝卜了。

        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摆着一座雕像,雕像由漆黑的巨石雕刻而成,雕像纯黑的身体之上镶嵌着两颗银紫色的巨大瞳仁,面容与厄眠几乎一致,下身是18条遍布吸盘的硕大触手。

        “那不只是我,是每一任主,我们拥有相同的外貌与名字,叫西撒。”厄眠为塔慕斯解释着,“每隔万年,深渊的最深处会诞生一团蕴含强大力量的无意识物质,是信徒的信仰之力让我们得到生命。从其他位面的角度看,深渊之主是‘不死者’,其实‘主’早就换过了上万任。”

        信徒的信仰之力赐予了厄眠生命,同时也是深深禁锢着厄眠的沉重桎梏。

        它们赐予了他新生,赐予了他漫长的万年寿命,所以他要被庞大的信仰之力操控,要永生困在深渊,供奉出自己的肉.体喂养信徒。

        塔慕斯没有说话,捧着厄眠的尾巴尖尖不停轻吻。

        厄眠掐住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上去,将柔软的唇肉吻出暧.昧的水声。

        整整三个月,塔慕斯只在灯会时外出过一次,其余时间都在宫殿内渡过。

        这是厄眠第三次离开超过4小时,外面很吵,比前两次都要吵。

        3个月的时间已到,厄眠体内的信仰之力已经基本转移给了“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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