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走,为了防止你强行带走我,我只能用自尽威胁你。”塔慕斯用粘黏着汗水的手掌攥住带有细软倒刺的厄小眠,有技巧地移动手腕,“厄眠,14年前你对我说过,毁了这个腐坏的烂帝国。”
“我的雌父、同学、朋友、导师……从小到大,一切对我而言很重要的雌虫,雄虫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能剥夺他们的全部。可我们雌虫分明比雄虫更加优秀强大,这很荒谬。”
塔慕斯入迷地注视着厄眠因自己的动作而变得略微失神的银紫色眸子。
“即使后来失去记忆,被你改变的那部分我也依然在深深影响着我,使我走上掀翻雄虫特权的平权之路,这件事甚至在漫长的时间中变得与你同等重要。”
“我们要为所有雌虫建造一条能够健康平等生活下去的路,没有畸形的尊卑观,没有精神错乱的折磨,没有雄虫的虐待,生命的目的不再是‘侍奉雄主诞育雄子’。”
厄眠忍不住了,更不想忍,因为塔慕斯现在是属于他的,从头发丝到血肉骨髓都属于他。淡红色倒刺粗暴地嵌入。
“就是这样。”塔慕斯半阖眼眸低低地笑着,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那双翻涌着危险侵占欲的眼睛,“你越粗暴越因我失控,我才越能感受到我对你的重要性。”
厄眠此刻只觉得手里的小辣片碍事,随意地把辣条扔到地上。
三小时后。
厄眠给塔慕斯倒了杯水,捡起地上的小辣条,一口吞掉剩下的半包,然后坐到巨大的行李箱旁继续炫小零食。
“我说你这十天怎么喊的这么好听。”厄眠一边嗦着芝士夹心的葡萄味棒棒糖一边盯着塔慕斯看,“其实早就想喊出声了吧?之前一直没出声是担心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后破坏你的计划,憋这么久憋得不难受么?”
塔慕斯偏头错开他的目光,喝水缓解喉咙的干涩。
厄眠用黏糊糊的棒棒糖戳了戳他的脸,上翘的嘴角写满了开心与嘚瑟:“嘿嘿~就知道你暗恋哥,果然还是被哥的帅气与大粗长持久所征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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