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猪,跟哥在这儿耍小手段呢?”厄眠控制触手缠绕住对方脆弱的脖颈,将后槽牙咬出清脆的“咯嘣”声。

        “欠*的坏柠檬!信不信哥现在就把你的**给*肿!”

        塔慕斯不再有动作,平静地等待着。

        厄眠的舌尖重重抵着犬齿,尝到铁锈味才移开舌头,粗暴地缠着他的脖颈将他摔到床上,重重地打了几下屁股,然后套上衣服离开,顺便抱走了塔慕斯的枕头。

        一觉睡到中午,枕头上残留的信息素差不多消散干净,厄眠将枕头还回去,下楼吃个饭再拿几个快递,然后又窝回房间。

        拆开快递,厄眠把里面的物品全部塞进零食袋,在网上订好酒店,与塔慕斯约定好时间,发去酒店定位、房间号与电子房卡。

        手臂的皮肤轻微蠕动,延伸出几根坚硬锐利的黑色甲片。

        厄眠拔掉一片甲片,脱掉上衣,将甲片锋利的尖端紧贴着身体左侧最下方的肋骨插.入,滑腻黏稠的血很快蔓延至整片甲片,滑得有些抓不稳。

        他抽了几张纸将甲片包裹住,一点点地调试角度,直至从肋骨上切割下一块大小合适的骨头。随后又用同样的方法从右侧身体取下一小截肋骨。

        到酒店时已是下午5点13分,比约定的时间晚了13分钟。

        厄眠拎了不少东西,4袋零食与1袋小道具。小道具与零食一样,用超市的白色购物袋装着,路上必定吸引了不少目光。

        塔慕斯已经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从厄眠进门开始就一直低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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