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暂停网课,脱掉新买的名贵上衣,翼骨外张,将两片纤薄漂亮的银白色翅翼完整地呈现出来。
厄眠一直觉得动脑子去认真记忆某些东西是件麻烦的事,现在却无比专注地凝视眼前这双漂亮的翅膀,手指缓缓抚过凸起的纹理,将翅翼上每一根细小的纹理牢记于心。
雌虫的翅翼除了飞行还能用于战斗,翅翼锋利的边缘可以轻松切割断敌人的喉咙。
当厄眠的手指从翼骨根部抚摸至翅翼边缘时,塔慕斯下意识将锋利的翅翼边缘向内侧微微卷起来,防止划伤对方的手。
“蛋糕,别乱动。”厄眠薅了薅塔慕斯的头发,“打开。”
塔慕斯清晰地听到头发被揪断的声音。
生气时薅薅也就算了,可对方偏偏在发号施令时、睡觉前、睡醒后、抱着吸信息素时、甚至心情好时也要薅……也不知道到底对薅他的头发有什么执念。
他忽地生出一丝怨气,于是坐在那儿不动弹,就是不把微微卷起来的翅翼边边打开。
“发什么愣?赶紧的。”厄眠不悦地薅掉第二把头发。
一把就是十多根,两句话的功夫,塔慕斯的发量成功减少接近三十根。算上之前薅的那些,发量至少也得损失了上千根。
“秃了。”塔慕斯转头看他,眼中带着幽怨,“薅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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