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过三条街,在道路的尽头停下脚步,抬头望向远处的废弃楼房。
这片区域处于城市边缘,很偏僻,附近没什么住户,塔慕斯所在的地方是座居民楼,楼层不高仅有三层。
天色昏暗,浓厚的云层遮挡住星幕,唯有街道两侧的老旧路灯散发出微弱白光。
于是对方指尖的橙红色火光就变得格外显眼。
湿润的晚风吹散了塔慕斯呼出的白色烟雾,吹落了燃尽的烟灰。
厄眠不明白,那货为什么喜欢那种呛鼻难闻的东西,成箱成箱地买,一盒一盒地抽,也不怕哪天把自己呛死。
风声渐大,将头顶的云吹散了一些,露出一点儿微弱的银白色月光,轻飘飘地落到塔慕斯身上,为塔慕斯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容镀上一层柔和光晕。
厄眠长久地凝望着。
像个阴暗、贪婪、病态、癫狂、不耻的窥视者。
梧桐树的枝桠“莎莎”作响,挂在叶片上的冰凉雨水轻盈地落到厄眠头发上,再沿着额前的发梢滑落到鼻尖。
他不甘做个只能躲在阴影下的窥视者。
几根精神力丝线朝着塔慕斯的方向延伸过去,轻轻地将对方缠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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