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塔慕斯蹙眉看着厄眠穿上自己的外套。

        厄眠沉默着,移开话题:“不计较这两天的事也行,咱来谈谈炮.友的事。”

        “我那时被药物影响神志不清,说的话不能算。”塔慕斯播放录像,“你答应了,吃了蛋糕就不再提那件事。”

        终端传出塔慕斯的声音,而录像画面中的白毛团子正对着塔慕斯的要求疯狂点头,身后的小尾巴球一甩一甩的。

        厄眠的脸再次黑下去:“球是球,厄眠是厄眠,那胖球答应的事跟我厄眠有什么关系?对着它又抱又捏的,就这么喜欢它?哦,那大毛萝卜应该也喜欢。”

        塔慕斯挑眉,视线落在那垂在小腹下方的萝卜上面。

        厄眠只穿了件外套,拉链还未来得及拉上,所以塔慕斯轻而易举就能看清楚。

        “呵~大毛萝卜?”塔慕斯嗤笑一声,看着那满是嫩粉色倒刺的小豆芽,眼神轻蔑而戏谑,“啧,跟小奶猫的小舌头似的。”

        厄眠气笑了,迈开腿逼近他,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说:“小奶猫的小舌头啊?要不试试一口能不能吃下?”

        塔慕斯神色骤然冷下去,快速后倾身子,右手搭上窗台向外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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