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没有反抗雄虫的胆子,跪在地上哀嚎着求饶,被打得吐出鲜血与牙齿,求饶声随着肿胀的脸颊变得模糊不清。
厄眠慢悠悠地放下狼牙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神情与那些残暴蛮狠的雄虫简直一模一样:“说啊,不是怪能讲的么?怎么不接着讲了?”
雌虫的脸被扇打得血肉模糊,拼命蠕动着唇为自己辩解,却因脸被打肿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唔”声。
厄眠把狼牙棒递给塔慕斯,说:“之前这群玩意不少欺负你吧?给哥使劲打。”
狼牙棒上沾了不少血与碎肉,血液的热度与碎肉湿软的触感激起了塔慕斯报复的快意,塔慕斯低垂着头极力压抑住眼底的阴戾,双手却害怕似的打着颤。
“上回揍人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么?怎么突然怂了?”厄眠奇怪地盯着那双抖啊抖的手。
“不一样的。”调节好情绪,塔慕斯装出一副不忍心的模样,“即使对我再恶毒,他们也依旧是我的兄长,我……我狠不下心。”
厄眠愣了。
要是13年后的塔慕斯这么说,他绝对会认为这是虚伪的屁话,可换成现在这个瘦不拉几的落魄小矮子……压根就看不出半点作假的意思。
“哥哥,蛋糕相信他们已经知道错了,要不就算了吧?”说着说着,塔慕斯的嗓音微微哽咽起来,“现在有哥哥保护蛋糕,他们不会再抢蛋糕的饭和钱了,不会在冬天把蛋糕推进河里,不会再剪蛋糕的头发和衣服,不会往蛋糕裤子里塞鞭炮……”
看似在劝说,实则在火上浇油,将5名雌虫气得目呲欲裂,眼神阴狠地瞪着塔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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