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酒精味钻入鼻腔,塔慕斯将头埋低了些,搀扶着他进入房内。
厄眠把身体的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不悦地薅了下他的头发:“讨厌酒味?”
“没有。”塔慕斯抬头朝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笑。
“别笑,都说了笑的丑。”厄眠捏住他的脸颊,“忍着吧。”
然后小声嘟囔:“我也烦烟味,某人还故意把烟往我脸上吐,哥忍你忍得也怪久的。”
塔慕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将他扶到沙发上,去厨房倒蜂蜜水。
厄眠的胃有些撑,小口小口地喝着,蜂蜜水的温度与甜度都刚刚好,喝着喝着眼底的笑意就浓重起来。
待杯子见底,他慵懒地向后靠过去,低低的嗓音携着畅快与舒适,含含糊糊说了句:“不疼。”
塔慕斯拿着空杯走向厨房,只听清身后的雄虫说了个“疼”字,立即放下杯子凑过去,声音略带慌张:“哪里疼?您受伤了?”
雄虫习惯于虐待雌虫,在施虐途中不小心用刑具弄伤自己的事并不少见。每一位雄虫对虫族而言都无比尊贵,一旦雄虫受伤,在他身边侍奉的雌虫将会被以“侍奉雄虫不当”的罪名关入惩教所受罚。
虫族对于雌虫的要求残忍而苛刻,法律明确规定,雌虫生来便是雄虫的归属物,一切行为的最终目的均是“为雄虫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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