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住处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厄眠把塔慕斯摁到沙发上坐着,在各个房间翻腾起来。

        柔软的浅咖色沙发被身上脏臭的污水与血弄得肮脏。

        塔慕斯紧绷着身子,局促不安地坐在这间干净的房子里。

        ——“塔慕斯你个欠*的骚玩意居然敢弄脏老子的鞋!脱干净!给老子用你欠*的**擦干净!”

        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雄虫倒酒,雄虫狠狠踹着他的腹部,手中的酒液洒落,落到雄虫的鞋面。

        他无法做到在公众场合脱下衣物,也不如其他雌虫那般擅长用语言与身体去取悦雄虫,只会低垂着头沉静地跪在那儿,如一具死板僵硬的尸体,没有雄虫会对一具尸体感兴趣。

        ——“敢不服从老子的命令?信不信老子把你扒了扔到最脏的公共厕所,让成百成千的雌虫把你的肠子*出来!”

        雄虫抬起手,巴掌重重地落到面部,火辣的疼痛在面部扩散开,指甲划破眼角,视野被血镀上淡淡的红。

        繁重的学业从未压倒过塔慕斯,他考上虫族帝国最好的大学,却被随着录取通知书一块发下来的缴费单压得无法喘息。他要完成学业,他需要这份薪水高的工作,必须留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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