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或许是这瓶酒的度数太高,让雄虫醉得不剩多少力气,所以这次难得没有打他。
塔慕斯紧绷的思绪缓和一些,叫了雄虫几声,雄虫睡得很熟,没有做出丝毫回应。
于是塔慕斯眼睛中的淡漠渐渐被憎恨与厌恶取代,动作机械地将雄虫抱回卧室。
白昼的光有些刺眼,厄眠眯着眼睛含含糊糊地望着窗外,而后猛地坐起身快速穿上鞋,踩着楼梯向下跑。
操,睡过头了,塔慕斯那货别又拿他的肉包子去喂大黄!
“阁下,有什么急事吗?”
塔慕斯的声音换回厄眠迷糊的意识。
望着那道瘦弱的身影,厄眠松了口气。
还好,肉包子暂时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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