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把脑袋抬起来一点儿小心地瞅他,可自己这身板太过瘦小,雄虫比自己要高出半个头,他们又距离很近,仅仅把脑袋抬起来一点儿可观察不到雄虫的表情,于是试探性地、一点点地把脑袋向上抬。
厄眠被这模样逗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问:“学费多少?”
犹豫片刻,塔慕斯才回答:“一学期3万币。”
这具雄虫身体的身高刚过一米八,比未来的某位黑心上司还要矮个头尖,不过完全能碾压现在这个缩小版的黑心上司。
厄眠心情挺不错的,大小两个塔慕斯对他而言都是小矮子,都要抬头看他。
不对,某位心高气傲的黑心上司可不会为了他抬头,一般都是平视着与他对话,反而是他要刻意低头注视对方的眼睛。
好心情全没了。
塔慕斯抬着头,头顶一撮翘起的头发刚好对着厄眠,厄眠抬起手用力一揪,把头发揪下来一根,顿时觉得解气不少,于是逮着那一撮头发不停地薅。
让你天天给哥摆着一张臭脸!让你克扣哥的小零食!让你使唤哥干这干那还不给哥涨工资!让你用刀子捅哥!该薅!薅秃成一颗大卤蛋!
薅下来的头发越来越多,每一根头发的发梢都是分叉加发黄,弄得厄眠反而心虚起来,把几根薅掉的头发丝扔回对方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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