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眠觉得这痕迹有些碍眼,于是去附近的药店买了瓶修复液扔给他。

        昨天的酒仅喝了一杯,厄眠去酒店取了剩余的酒,接着在各种小吃摊之间闲逛,路过哪个摊位都要买上一份小吃,使唤塔慕斯拎着大份小份的小吃在身后跟着。

        某位黑心上司在捅了他一刀后的第二天,就把他的午餐馒头克扣掉了一个。还十分恶劣地说,以后吃饭再也不会喊他,到了饭点不准时去下楼就只能吃剩菜剩饭。

        哼!剩菜剩饭是吧?哥让你吃个够!

        厄眠把吃剩的两块臭豆腐塞进塔慕斯手中,微扬脖颈模仿着某位黑心上司那颐指气使的欠揍模样,淡淡命令:“吃。”

        每份小吃厄眠都要特意留下两口给塔慕斯。看着塔慕斯捧着剩饭委屈地往肚子里咽,只觉得解气极了。

        摘掉抑制环,又涂抹了不少修复液,仅仅过了一晚,塔慕斯脖颈处的紫色勒痕就完全消失,手腕处被剥掉的皮肤也彻底长好。

        厄眠伸手掀开塔慕斯的衣服。

        大片大片的衣服暴露到空气中,塔慕斯垂在腿侧的手蜷缩起来,随即无力地摊开,努力放松紧绷的身子配合着。

        反抗只会激起雄虫的施暴欲,如若不顺应雄虫的意愿,被拖到大街扒光衣物充当公共器具都算是相对好的一种情况,最坏的就是被雄虫强行套上“伤害雄虫”的罪名举报到雄保会。

        一旦因“伤害雄虫”被判刑入狱留下案底,这一辈子就算毁了,出狱后不仅无法继续学业,连稍微体面些的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做一些脏累的活。甚至无法再匹配雄虫,得不到雄虫的精神疏导,在为生计奔波劳累数年后死于精神崩溃。

        塔慕斯缓慢地用手指攥住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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