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解决完问题就走,可塔慕斯的身体在被侵蚀的痛苦中分泌出不少汗水,体-液中裹携的浓郁柠檬糖味信息素闻起来美味极了。

        于是厄眠干脆留下来,细长的淡粉色触角刺入对方的血管,将带有毒素的液体注射进去。

        待毒素随着血液的流动被传输至身体的每个角落,厄眠立即露出本体开始享用。

        怪异扭曲的躯体挤满整个房间,小触角与大吸盘紧贴着皮肤肆意吸吮,半分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就当解解昨晚突然被捅一刀的气。

        很痛苦,大脑被另一道意识挤占,我艰难地抵抗着另一道意识的侵蚀,抢夺身体的主控权。

        皮肤传来液体冰凉黏稠的触感,液体快速攀爬,在茫然与恐惧中占据了我的每一寸皮肤。

        被陌生意识强行挤占的大脑清晰起来,身上的这只怪物把那道想夺取我身体的陌生意识驱逐。

        而我紧绷的情绪却没有丝毫缓和,因为我知道,接下来怪物要享用晚宴了,如之前的数个夜晚一样。

        手臂有些疼,似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我知道这是怪物在做餐前准备。

        因为一旦有一丝能够挣扎的机会,我都会尽力挣扎,但我所能挣扎的空间很小很小,即使这点儿微弱的挣扎在怪物那庞大的躯体下显得微不足道,可只要我有了抗拒的举动,就会引起怪物的不悦。

        于是以后的每一次用餐,怪物都会刺破我的血管,注入能让我无法做出丝毫挣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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