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超皱了皱眉：“你知道就好。”
南岛睁开眼，眸光清亮：“当年我想报恩，所以帮你顶了罪，这样你才不会被学校开除，我错在不该跟奶奶撒谎，错在没有让当时的受害者得到你这个施暴者的道歉，错在让你直到今天还执迷不悟。”
“你放屁！还替我顶罪，你编故事吗，有证据吗？”韩超肉眼可见的慌了。
“我有。”一直沉默不语的老人不知何时被扶着坐上了轮椅，她看着屏幕里陌生的孙子，沉痛道，“我可以作证。”
“当年我听到了你们两个的对话。”
老人看向南岛：“是奶奶自私，奶奶偏心，当年我只想着不能辜负韩超爹妈的托付，一定要让他把高中读完，所以明知你要替他顶罪，却没有阻止你。”
“奶奶——”韩超和南岛都愣住了。
“事后我去找过被欺负的孩子，当时他们全家都决定要搬走了，临走的时候他给我留了一张纸条。”
老人哆哆嗦嗦的展开了纸条，只见上面写着：【请不要再让他伤害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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