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办公室楼下就是捷运出口,这时人cHa0从站口涌出,伞一把把打开——
红的、蓝的、格纹的,还有几把透明伞,在街灯下闪着微光,像城市水面上缓慢游动的水母。
有人走进骑楼时收起伞,也有人撑起伞穿出骑楼。
雨水沿着伞骨滑落,在地面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水纹,像不断重复的疲惫心情。
她突然想起自己中午说过的话:
「要迎接下午的狂风暴雨。」
──现在可好,这嘴还真的开过光了。
她苦笑,视线回到电脑上的聊天室,那行字还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只是试图陪伴。」
她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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