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的写些东西,等到回神过来才发现每个字里行间都存在他的名字。

        从自我省思变成了与假想的他对话。

        他那时常来我梦里讲得好像他Si了一样,先不论我是否如此希望

        就连我买饭都习惯想着他的口味。

        「你想吃这个?」

        「那我选这个,你腻了我们可以一起吃。」他以前会这样讲,到最後我去便利商店都直接拿两份微波食品。

        当然想到底我拿的也只有酒而已,青葡萄烧酒、无糖柠檬冰结。

        我会想着如果我们还在一起会是怎样,可能争辩这次的包裹到底是谁的,要吃什麽,谁的外送,谁负责领管理室的信。

        我们从未为这些问题找一个归属,好似不解决这段关系也永远不会终止。

        他牵着我,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那是和他朋友玩到通宵的清晨,我们刚吵了一架、又吵了一架,忘记内容了,但冷战了一周,是当时的新纪录。他道歉,跟我说之後不会再这样。我知道他仍会依旧,只是我不想失去他,只要他道歉我永远都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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