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我踢到了一个石块,它往前到了草地上,前方隐隐透着光,不知不觉又到了总图。
夜晚有好多情侣,正值期末,散步是他们的少数慰藉之一。
台大站了国土面积的百分之一,其中又以树为多,芬多JiNg在这片商圈,首都蛋h区,因为这里的存在不再是奢求,老的小的。我看过好多伴侣在这共渡下午、夜晚并在内心替他们祈愿可以相伴度过余生,那是种自我期望的投S,我理X的内里有着感X的外壳,终究是想被Ai的,即使那麽一瞬。
在这年代能遇见一个同你慢慢散步,聊着琐事的人不b这的芬多JiNg廉价。
我会在行经树林旁时引导另一半抬头说,你看,这里的树很没礼貌,对方应该会觉得我在装可Ai。但我会指向向外蔓延而遮挡、相互交缠的两棵树的边界,同他说在雨林的每棵树都是互相谦让,枝枒间有着适当空间来呼x1,更能让贴近地面的草接触太yAn,进行光合作用的权利被眷留。
这故事讲过不只一次了,有些人会惊呼於我的知识储备,有些人会带入当今社会的资产分布,少数几人会一语中的:「这边的环境并不是雨林。」市中心被好好灌溉的树根与草,本无须担心自身的存在是否危害了他人的生存,物竞天择中的竞争自一开始就不存在。放肆地长、甚至跑起来,生存不是他们需要担心的。
後来话说一半成了我的习惯,当遇见懂我心中所想且愿意开口的人时——我会开始期望有人替我们祈祷。
「我记得这边的钟敲十二下,听到完整的钟声表示你过不了。」我说,江奕泽知道我很常来这边晃,甚至上过课。
「应该是因为整点的时候该待在教室里吧。」
「所以是有因果的,传出这消息的人啊,翘课活该被当。」话落,钟声像是为了报复一样开始响了。
「这摀起耳朵也没用,真的好大声。」我叫吼着跟江奕泽说,因为太过重击耳膜的声音感到不适,闭上眼,摀住耳朵。我又没有要偷它,该S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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