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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绪说今天不想回家,他什麽都没问,也没有一丝迟疑,就起身走进浴室,替她放水。等热水声响起,他又走回房间,从cH0U屉里拿出一件乾净的白sET恤和一条柔软的毛巾,折好、放在床尾。
她抱着那件T恤走进浴室,关上门的瞬间,整个人像终於能卸下什麽似的,深深吐了一口气。
热水落下时,她整个人蹲进蒸气里,抱着腿缩在墙角,眼泪又掉了几滴。
不是难过,而是一种太久没有被这样好好对待的感觉。
她伸出手,指尖停在自己锁骨上那道小小的伤疤——那是她十三岁那年,在一次父亲砸东西的时候被玻璃碎片划伤的。
那天她没哭,没叫,也没说。
她只是躲进厕所,把水龙头开得很大,然後默默拿棉花压着伤口,怕被发现,怕更糟。
换上他的T恤时,那件衣服几乎到她大腿中段,乾净柔软,还有一点点他身上的味道。
江以绪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头发还微Sh,脸颊因热气泛着一层薄红,眼眶微肿,鼻尖还有点红。
她抬起手,抚了抚头发,又拉了拉衣摆,衣服太宽大,落肩的设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小了一圈,布料微微垂坠在锁骨下方,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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