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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滴──

        心电图的声音围绕在病房,像是在一片Si寂中勉强维持着某种节奏。消毒水的味道淡淡飘散,窗外的yAn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切成一道道凌乱的光线,落在吴承睿苍白的侧脸上。

        「承睿,我来啦。」

        她走到床边,把吴承睿滑到一旁的被子重新替他拉好,动作很慢,像是在小心翼翼确认他的T温还在。

        &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透进来,洒在他苍白的脸上。那张平时总带着笑的脸,此刻静得像是在沉睡——或者说,是在逃避所有喧嚣的现实。

        见桌子上的水杯和毛巾,吴承睿的舅舅应该已经来过了。

        「欸!你到底要睡多久啊?」江以绪坐下来,手肘撑在床边,目光落在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上,看着眼前的人叹了口气。「你不陪我讲话已经七年了喔。」

        她垂下视线,指尖无意识地在被单上划着弧线,「我跟你说……最近公司来了一个日本企业要合作,我在出席名单上竟然看到顾予泽的名字。」

        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件普通的事,可说到那个名字时,她呼x1明显停了半拍,「他都消失五年了,承睿,你能想像吗?」

        江以绪抬眼望着病床上的人,像是等着一个回应,却只听见规律的滴声填满病房。她低笑了一下,「结果开会,我连他的人影都没看到。」

        「我是不是很傻?当年一句告别也没有,独自丢下我离去,我竟还会对他出现抱着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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