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泽忽然cHa话:「她去年帮班上画了一整面墙的布景,画得超像毕业展。」

        「乱讲,那只是因为没人想画才轮到我。」

        顾母笑着看两人,「你们两个啊,从小就这样,一见面就斗嘴。」

        这样的温暖,不禁让江以绪觉得好像只要坐在这里、听着这样的声音,就可以暂时不用想起家里那间关着的房门。

        饭後,顾母去厨房收拾碗筷,江以绪靠在沙发边喝着茶,顾予泽坐在旁边,腿长没地方摆,只能歪着身,侧着头看着她。

        「你今天心情很不好吧?」他忽然问。

        江以绪闻言没抬头,也没说话。

        「我妈说,有些人走了,还是可以留在我们身上。」他低声说。

        「她说我跟我爸一样,Ai皱眉,讲话又嘴y,早上出门前会自己收雨伞,回来会先洗手再m0遥控器。」

        他顿了一下,g了g嘴角:「我以前觉得这样很烦,现在觉得——还好有留下来。」

        江以绪不自觉低下头,过了一会儿,顾予泽轻声说:「如果有一天你也觉得快撑不住了,就来我家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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