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把电视关掉、将餐桌上的空碗及酒瓶拿进厨房,碗底还黏着些许乾掉的饭粒,是有人已用餐许久的证明。

        水龙头转开的瞬间,「喀」的一声在厨房里格外清晰。

        洗完後,她把碗放进沥水篮里,盯着它静静地滴着水。

        「唉……!」小小声叹息并擦乾手,随後转身时,听见不远处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响。

        她在在厨房门口,犹豫了一秒,然後走回走廊,站在江父的房门外。

        门半掩着,里头一片昏暗。

        她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站着,听里面是不是还有动静。

        然後听见他的呼声,混着鼻音的低语,像是在梦里骂人。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语气、熟悉到让人反胃的咒骂。

        江以绪的父亲自从母亲意外离世後就变得跟这间屋子一样,灯坏了不修、水管漏了不管,只剩电视还每天开着,像是提醒自己还没Si透。

        他开始喝酒,最初是每天晚饭後一瓶啤酒,後来变成深夜几罐,现在则是连早餐都能配上高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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