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慢慢恢复记忆,他想起了他们曾经发生过的一点一滴,如果她都不记得,那也没有关系,他会慢慢讲给她听。
不论如何,求她不要再拒绝他的Ai,求她不要放弃他。
如果她还是那种冷漠的反应也没关系,那就用枪指着自己的喉管b她答应,她一定会心软的。
因为很久以前,英兰就是这样做的,那个时候,他似乎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C控她脆弱的意志。
她一定是Ai英兰的,就算她不肯承认也无济于事,她的灵魂会出卖她的答案。自从她答应过英兰要分给他一半吃的,哪怕失忆了她也会照做。
可是现在,他不想这么做。
他们不是敌人,是两棵在沙漠里相依为命的树,根系紧紧缠绕在一起,像一对十指相扣的手。如果可以,他愿意为她献出赖以生存的血Ye,为她遮蔽所有的烈日风沙,直到彻底枯萎。
他情愿放弃尊严,卑微地哀求她,怎么样对他都可以,只求她不要放开他的手。
他无法承受她拒绝的眼神,他害怕那种痛不yu生的感觉,害怕自己还会做那样的噩梦,害怕他会再一次看到那对正在剥落的翅膀,浓墨一般渐渐淹没她瞳孔里的倒影。
几天后,国防部“Leben”调查团的成员来看望英兰,实际上是确认他目前的恢复情况,对他进行初步的审讯。
这之后的几天,英兰花了很长的时间,认真地把自己失踪期间的经历详细记录下来。回忆和她一起走过的每一段路,和每一次她向自己时,那双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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