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琮下了圣旨后回来便找阿沅安慰来了。

        “哎……朕还记得庆阳刚出生的时候呢,如今眨眼的功夫竟就长大了,待明年办了及笄礼,便要就封了,朕这心里着实舍不得。”

        阿沅靠着水琮,也跟着感叹:“臣妾也还记得当年,因着是双生子的缘故,她自出生就比圣儿的身量要小些,若非太医说庆阳身子康健,臣妾恐怕就要夜夜忧心了。”

        “这孩子瞧着小巧,却是个康健的,打小就没怎么生过病,如今更是……”能御马能射箭,莫说比普通闺阁小姐康健,便是一般人家的男子也是比不上的。

        水琮这么一想,愁绪便立时就没了,剩下的只有满满的骄傲。

        “出去也好,省的留在京城,日后只能做一普通妇人嫁人生子,反倒误了这一身好本事。”水琮在这方面就很双标了。

        阿沅单纯柔弱如菟丝花,他只觉得熨帖与开心,对女儿却要求她强势霸道一些,甚至是个跋扈性子,他也能兜得住,更不觉得自己的公主得留在后宅相夫教子,他更希望他的公主过得肆意开心。

        “瞧陛下这话说的,难不成咱们庆阳一辈子不嫁人做老姑娘才好?”阿沅故作不满地拍了拍水琮的手背,略微用力,却不疼。

        恰到好处的嗔怪。

        水琮被拍的笑了起来,大手一揽,将她揽进了怀中:“不嫁人有什么不好?日后养几个面首便是,庆阳是朕最宠爱的公主,难道非得去受气?”

        可见水琮也是明白的,如今这天底下的婚姻,女子多是受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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