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荡,一直持续了将近十日,京城里的氛围才稍微好了些。

        十日后。

        贾赦穿着布衣,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从偏门进了荣国府,也顾不上换衣裳,便直接进了荣庆堂。

        “如何了?”

        贾母满心都是慌乱,连声音都很是紧绷。

        这次她是真的吓坏了。

        圣心难测,皇帝的雷霆之怒叫整个荣国府都噤若寒蝉,尤其在得知治国公府、修国公府、和齐国公府尽数被抄了家后,荣国公府就更慌了。

        宁国府自从贾珍父子废了后,就再没冒过头,空有爵位却无人继承,如今只剩下一个贾蔷撑门立户,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贾母有心盘算宁国府的爵位,便一直给远在姑苏的贾敏写信,希望这个女儿能够给予支持,只是不知为何,那书信一去不复返,都连续四封了,贾敏一直没有回信。

        贾母没收到信也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碰到国孝,她便想着徐徐图之。

        谁曾想,这一徐徐图之,就得知了三个国公府被抄家的消息。

        荣国府这些年虽是落魄,可早年也是辉煌过的,族人作乱自然不在少数,贾母听到消息后便病倒了,可这次病倒了她却不敢声张,只敢叫贾赦偷偷地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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